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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烟花齐放送瘟神|刘鹏【荐读】

          发布时间:2023-02-17 10:44:48


          今年春节与往年的最大不同,一个是疫情防控全面放开,没有扫码,没有封控;另一个就是,人们可以在固定的时间和地点燃放烟花爆竹,不算违反法律规定。
          燃放烟花爆竹,是中国传统民间习俗,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。相传是为了驱赶叫一种作“年”的怪兽,寄托了老百姓迎祥纳福的美好心情。十几年前,“烟花爆竹辞旧岁”,在春联中被长期而广泛地引用。


          儿时的我最盼着过年,可以得到压岁钱。尽管只有五分、一毛,到后来的五毛、一块,但这是自己能够心安理得支配管理的钱。可以花上几分钱、一毛钱,买几个摔炮。往地上狠狠一摔,“啪”的一声,听了响,还不用担心伤着手。
          那时的鞭炮,质量不高。炮捻上的火药很不均匀,有的炮一点就响。有一次放“雷子”,把手指头炸得肿了好几天。吃了一次亏,记了半辈子。成家后,逢年过节,燃放鞭炮的“重任”就落在了我——这个小家庭唯一的男子汉身上。不论是在家门口,还是在楼道口,每次点炮的时候,都心有余悸,战战兢兢,仓皇而逃了好几次,才把炮点着。
          我刚上初中那年的元宵节,大街上张灯结彩,好几个繁华的地段,如七一路、人民路、建设路、梅溪路还扎起了好几座彩门,一派热闹、祥和、欢乐的节日气象。
          下午三四点,十几辆彩车从人民路自北向南,进入七一路。锣鼓队、腰鼓队、高跷队、故事队紧随其后,舞狮队在最后压轴。踩街的队伍走到哪个单位门口,都要略作停留,这个单位的人照例要燃放一挂长长的鞭炮,以示慰问和感谢。
          我和一群小伙伴儿一路追随,跟着踩街的队伍来到了南阳地委的大门口。这是南阳最高领导机关,表演者的十八般武艺都要在这里尽情展露,道路两旁人山人海,水泄不通。
          舞狮表演结束,从地委大院走出一位身穿蓝色中山装的年轻人,嘴里叼着一根烟,双手举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子,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大大小小的鞭炮。他在空场中央一站,锣鼓器乐戛然而止。千百双眼睛齐刷刷地聚集到了这里,不少人还提前捂住了耳朵。
          鞭炮齐鸣,震耳欲聋。“中山装”把竹竿子指向哪里,哪里的人群就像退潮的海水一样纷纷后退。一群孩子在炮屑中挑拣着没有燃放的零星鞭炮。带捻的能够再放,不带捻的可以从中间折断,点燃其中的火药,“刺啦”一下,火花四溅,也很好玩。


          突然,鞭炮哑火了。几个胆大的小孩子窜了上去,哄抢着没有燃尽的鞭炮。“中山装”甩着竹竿子来回躲避。一个穿着“棉猴”的高个男孩手疾眼快,高高跳起,抓下一大把鞭炮。
          他是我们高年级的校友,家境不错,又是家中独子,真正的宝贝蛋儿。他那带着帽子的棉袄,配着板正的“涤卡”裤子,让全校的男生都羡慕不已。
          在人们惊异的目光中,“棉猴”把那一大把鞭炮装在右裤袋里,双手插兜,洋洋自得,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开。
          突然,“噼里啪啦”的鞭炮声再次响起。“棉猴”慌不迭地从裤兜里把燃放的鞭炮往外掏,他身边的人们四散躲避。他的双手被炸成了黑手,右首裤兜也被炸得一缕一缕的,里面的白色毛裤也燃起了黑烟。在人们的哄笑声中,“棉猴”狼狈而逃。
          小小鞭炮,过去能放而囊中羞涩,舍不得买;后来有了闲钱,舍得去买却没有能放的地方,令人纠结,让人唏嘘。
          疫情期间,城乡严防死守,各地动态清零,三年时间为亿万民众争取了更大的生存空间。尽管付出了沉重的代价,经济的、社会的、家庭的,甚至生命的。神州大地虽步履蹒跚,但毕竟挺了过来。
          “纸船明烛照天烧”。春节期间,“阳过”的人们忍受着“阳康”后的不适,“阴着”的人们心怀忐忑地走出家门,融入大自然的怀抱和节日的喧闹。第二波疫情,并没有遵从专家的预言。不少人因此确信,把新冠病毒这个肆虐全球、危害人类的“瘟神”彻底送走,不再是奢望,病毒终将成为与人类共存的必然。
          南阳禁燃烟花爆竹历经十二年,随着疫情解封和兔年的到来,鞭炮解禁的呼声渐次高涨。决策者顺应民意,有限解禁。除了庙会、演艺、彩灯、踩街等丰富多彩的活动外,还组织了正月初一、十五两个晚上的大型焰火晚会。(定稿于2023年2月7日)
        本篇审稿 李丹 组版 易涛

        文章出处:河南思客    


         

  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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